-->

客服中心

联系手机:13968834878(吴老师)

发表QQ:4271308

编辑QQ:25786532

编辑邮箱:zjdxjt5@163.com

联系地址:浙江杭州萧山区金城路185号

本站介绍

“薪火传承 思源致远”,杭州茴香医药科技有限公司栉风沐雨,历经19个春秋,成为一所“综合性、研究型”的一流综合型写作机构,并向一流写作服务机构稳步迈进。“论文撰稿一流精华,论文发表独家优势”,本公司以“宁失万贯,不失诚信,仰不愧于天,俯不怍于地”为宗旨,以“按时是我们诚信基础,录用是我们工作目标”为己任,致力于探索学术领域,攀登学术高峰,满足客户需求,凭借拥有国内多所著名高校人才资源优势,撰稿修改文章已有31700多篇在SCI、权威期刊、核心期刊上发表...更多

论王夫之《诗广传》“商三宋二说”的时代隐喻

2013-10-24 11:40 字体:   打印 收藏 

摘 要:《商颂》的“商诗说”和“宋诗说”之争自汉代开始延续至今,明清之际儒者王夫之于《诗广传》中提出了独特的“商三宋二说”。通过对王氏生平遭际及其所处时代的考察,可推测其分別以殷商和宋国隐喻大明旧国和南明小朝廷,表达了深沉的历史情怀。

关键词:商颂;王夫之;诗广传;明清易代;诗经学

  位列五经之一的《诗经》在历代的解读中形成了一条源远流长的阐释传统,经学家在特定的政治氛围和学术风气中对其作出不同阐释,形成了一系列具有争议甚至至今悬而未决的问题。其中关于《商颂》作年的争论十分引人注目1,有学者认为“20世纪《诗经》研究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学者对《商颂》写作年代的看法”2。 一、王夫之《诗广传》论商颂的逻辑条理   针对这一问题,明清之际的儒家学者王夫之在其解经著作《诗广传》提出独特的“商三宋二说”。直接提出观点的是《论<长发>及<殷武>》篇:   “诗有颂,乐有桑林,祀有郊禘,故当时称之,曰:‘诸侯宋鲁,于是观礼。’而子曰:‘我欲观殷道,是故之宋而不足徵也’,何也?察鸟于远,以为燕也,传之则以为蝠也;察鱼于渊,以为鰷也,传之则以为蛭也。精意失而馀其迹,犹无馀矣。汤放桀于南巢,曰‘予恐来世以台为口实’。传及于《长发》而韦、顾、昆吾与桀连类而举矣。率其凌蔑不恤之旨,汤殆以力争得天下而守之以威邪?颂契曰‘桓拨’,颂相土曰‘烈烈’,颂汤曰‘莫我敢遏’,颂后王曰‘勿予祸适’,颂武丁日‘挞彼殷武’,殆将暴六百祀之天下于桀日矣。呜呼!此不问而知其非商之旧也。词夸而不惭,音促而不舒,荡人以雄而无以养,斯宋之以徵殷而丧殷之徵者也。宋于是乎以世杀其宗臣,宋于是乎以十年而十一战,宋于是乎以不度而争楚于盂、泓,宋于是乎以射天笞地、剥滕吞薛、战齐楚魏而速其亡。名之所传而言随之,言之所流而志随之,志之所竞而事随之,志成乎事而气应之。石为之陨,鷁为之退飞,雀为之生鸱枭;张束滋之习,上下交奖,天物交变,而殷先王之泽无有余矣。夏之亡也,无待迁之顽民;周之亡也,无采薇之义士,殷独多有之,则殷之以宽大优柔、固结天下者,可知已。精意不传,而相传以竞,宋之承殷,愈于杞之沦夷者能几哉?《长发》、《殷武》,宋之颂也。《那》、《玄鸟》、《烈祖》之仅存,不救其紊矣。”3   细读原文,可总结出王氏推理的逻辑脉络。首先他引用《论语》论三代礼乐之语,对殷与宋在道德水准、礼乐文化上的高下作出定性的区分,以“燕”、“蝠”,“鰷”、“蛭”二组对立的比喻分别于殷与宋相照应,表达了作者对殷道的神往和对宋国失却殷之精意的叹惋。接着,他从《长发》、《殷武》二诗中提取出祭祀祖先的颂语,说明其中所蕴含的意味已是“以力争得天下而守之以威”,且文风夸诞、音乐急促——这也均是由其对武力的推崇所决定,由是而知此已绝非殷商旧歌。再次,对宋国历史进行总结性的回溯,指出其速亡的命运正是由其崇武尚兵、无法再受殷商先王福佑而致。最后,王氏将殷和夏、周二代亡国后的不同遭遇进行对比,一方面表达了对殷商至道的无比推崇,一方面表达了对宋国不承其精意而终沦亡的命运近似于“哀其不幸、怒其不争”的情感。   另,虽然《商颂五论》的第一、二篇对《那》的论述中并未直接涉及作年问题,却均充斥着对殷商的溢美之辞,足与第五篇相印证。《论<那>一》对比殷、周祭礼:“周尚文,求之于臭,弗求之味。殷尚质,求之于声,弗求之色。……抑周之尚臭也,又不如殷之尚声也。……祭之于上,涵之于下,播之于四旁,摇荡虚明而生其歆浃,殷道至矣。”4表面上承袭《礼记·郊特牲》“殷人尚声,周人尚臭”一说,但细察便可知王氏与孔颖达“周礼变於殷”、“帝王革异”5的阐释思路大相异趣,褒殷而贬周的倾向性十分明显。《论<那>二》亦由衷赞叹殷商祭礼对音乐性的讲求:“呜呼,此可以知圣人事天治人之道矣!”6或对比立意或直抒胸臆,均可见王氏对殷道至圣的追思,因此他对由殷遗民组建却尚武以致亡国的宋大加贬斥并刻意将《商颂》五篇进行商诗、宋诗的分类便均在情理之中了。由这些文辞亦可发现,虽王氏未直接点出他所推崇的殷商“精意”究竟为何,然而不难推断正是与武力相对的德行。殷商先王重德和春秋宋王尚武的对比,正是其“商三宋二”的分类标准。 二、王夫之“商三宋二说”的时代隐喻   王夫之“商三宋二说”的提出并非为了捍卫某派权威或打击异己气焰,而是在其对《诗经》进行多视角审视和札记式论说的著作之中,以杂感的形态呈现。从整体上考察王氏的解经之作,不难发现其共通性。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著录王夫之《书经稗疏》称“诠释经文,亦多出新意。其间有失之太凿者”7,王氏晚年书斋观生居堂自题联亦为“六经责我开生面,七尺从天乞活埋”8。无论是“开生面”的自我期许,还是“多出新意”的后人的评,均是王氏解经的重要